中广网 2008-01-07
“职业教育”的春天已经到来
——教育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副司长王继平访谈
教育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副司长 王继平
主：听众朋友和电脑旁的观众朋友大家好，这里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广播网教育频道的现场直播节目，我是主持人徐小璐。在2007年，年初的时候有一则消息引发了很多人的思考。珠三角以及江浙一带的高级技术工人出现了严重短缺的现象，部分岗位出现了空缺。一边是人才交流中心人山人海，一边是虚位以待，求贤若渴。这便引发大家对职业教育的正式关注。出现这种情况，我想跟前几年职业学校招生困难也有关系，今天我们演播室现场也非常的有幸请来了教育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副司长王继平先生。王司长，您好！
王：你好，主持人好，各位听众，各位观众大家新年好。
主：王司长比较温馨的祝福，让我们感受到了春天般的温暖。今天我们就共同来聊一聊职业教育和国家对中等职业学校学生资助的情况和未来几年职业教育的发展。如果电脑旁的您有什么样的话要跟王司长沟通和交流也欢迎您参与到我们的节目当中来。胡锦涛总书记在十七大报告中指出：“优化教育结构，促进义务教育均衡发展，加快普及高中阶段教育，大力发展职业教育，提高高等教育质量”。想问一下王司长，我国为什么要大力发展职业教育？
王：大力发展职业教育是我们国家党和政府一直坚持的重要方针。胡锦涛总书记在十七大报告中再次指出来要大力发展职业教育，总书记是把它放在一个优化教育结构这样一个总的题目下来谈这个问题的。他提了四个方面，一个就是要促进义务教育的均衡发展，加快普及高中阶段教育，大力发展职业教育，提高高等教育质量。他是放在一个整体布局上来谈这个问题。那么，大力发展职业教育，我觉得国家一直坚持这样一个方针，主要理由有三个方面。第一个就是我们国家经济发展对人才的需求方面的需要。经济发展大量的需要数以亿计高素质的劳动者，数以千万计的各方面的专门人才，特别是一些中初级的专门人才。这是发展的第一个理由，任何国家都是如此。第二个方面是我们国家社会发展的需要，人们对于教育的需求是多方面、多样化的。另外从我们接受的这些对象来看，绝大都是来自农村和城市中低收入的家庭，就是他们来自于最广泛的老百姓的家庭。也就是从社会的发展，从构建和谐社会的角度，也应该很好的发展这一块教育。这涉及到一个如何关注民生，关注老百姓的生活，关注老百姓子女的发展、出路以及上学，这是第二个方面。第三个也是我们教育发展的需要。特别是在十七大胡锦涛总书记在整个教育发展的布局当中，第一次提出来要加快普及高中阶段教育，而高中阶段教育实际上是由两部分构成的。一个是普通高中的教育，另一部分是中等职业教育。那普通高中教育的发展受制约于高等教育的发展，因为普通高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要为高等学校输送新生，那高中阶段教育的另一个方面就是中等职业教育。这个就是我们今天要说的这一块，它不是以升学为主导的是以就业为主导。大量的人可能要通过职业教育来接受高中阶段教育，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特别是中等职业教育需要大的发展。只有大的发展才可能加快我们高中阶段教育的普及。因为目前我们高中阶段的毛入学率是59.8%，也就是还有40%的这样一个年龄段的学生还不能够接受高中阶段的教育。那么这一部分人，接受高中阶段教育，我觉得主要应该通过中等职业教育这个途径。所以从这三个方面来看，我们国家现在是大力发展，今后也会坚持大力发展的方针。
王司长介绍职业教育的发展前景 主持人：徐小璐
主：您能不能给大家描绘一下目前我们国家职业教育的情景和发展的基本思路。
王：你讲了一个很大的题目，我简单的描述一下。我觉得职业教育目前的发展形势用一句话来讲就是：这是我们国家历史上职业教育发展最好的一个时期。有三个方面的一个标志。第一个就是，我们国家党和政府空前的重视职业教育的发展，那把职业教育的发展作为我们国家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同时也作为教育工作的战略重点。另外，中央采取措施加大投入，大量推进职业教育的发展。一件事是在“十一五”期间，中央财政要拿出100个亿加强职业教育的基础能力的建设。第二个就是，从07年的秋季入学开始，每一年将拿出164个亿资助中等职业学校的学生，作为国家助学金一、二年级的学生。资助于来自农村的和城市家庭经济困难的学生，都能得到这个资助。这个经费投入是很大的、空前的。那第二个标志是规模很大。2007年，我们中等职业教育目前学校数已经将近15000所，那07年的招生已经突破了800万。这个意义很大。800万是我们在05年的时候提出的我们国家“十一五”期间到2010年要实现的目标。在招生方面提前实现了“十一五”的发展目标。在在校生方面，中等职业教育我们已经突破了2000万，高等职业技术学院也有很大的发展。目前我们的高职、高专现在已经有将近1200所，2007年招生，将近300万。在校生的话是860多万，就是把中等职业教育的规模，和高等教育的规模，目前都已经分别占到了高中阶段教育的，总体规模的一半，和高等教育总规模的一半，这是第二个标志。第三个就是我们国家职业教育发展的思路是更加清晰了。清晰表现在一，发展的方向，明确了要发展中国特色职业教育，这是2005年温家宝总理提出来的。二就是在办学方针上明确了，以服务为宗旨，以就业为导向。三是在培养模式方面正在进行探索，工学结合。第四个就是我们在教学方面明确了两个加强，第一，加强学生的职业道德，第二，加强学生操作能力的培养。所以从这三个方面来看，我们国家的职业教育已经进入到一个历史上发展最好的时期。
主：刚刚王司长已经说到了目前中国的职业教育已经进入到一个历史上发展最好的时期，也谈到职业教育投入100个亿加强基础能力的建设。那您能不能再谈一下这项工作的进展情况。
王:：2005年国务院召开的全国职业教育工作会议上，温家宝总理提出中央财政在“十一五”期间将拿出100个亿用于加强职业教育的基础能力建设。这是空前的。职业教育的同志们都非常受鼓舞，这也是很有针对性的。这100个亿主要用于五个计划。第一个是实训基地建设计划，这个是过去非常薄弱的，而职业教育非常需要。“十一五”期间要建2000个实训基地，包括中等和高等职业教育。专业相对比较齐全，资源能够共享的实训基地。第二个计划就是，县级职教中心计划。在“十一五”期间要重点投入建设1000个县一级的职教中心，主要是面向农村。把这个县级职教中心办成实用技术推广，农民的文化培训，职业教育学生的学习，包括高中阶段的普及。作为这样一个基地，是综合性的，主要是职业教育，包括非学历教育。这对农村来讲非常重要。把城市和农村的教育结合起来。第三个是，重点投入建设1000所国家示范性的中等职业学校和100所国家示范性的高等职业学校，这就是第三个和第四个计划。第五个计划就是中等职业学校教师素质提高计划。这五个计划从2005年提出开始实施到现在，应该说进展已经非常好了，很顺利。目前高职、中职这两块国家实训基地建设，国家已经重点投入了1080个了。县级职教中心和国家示范性中等职业学校，两个加一起也有1200多个了。作为国家高等职业院校，他的建设目标是100所，现在已经70所了。所以到08年还有30所需要进行评选。作为教师这个项目，国家安排了5个亿。2007年已经投入了2个亿。目前已经进行国家级和省级培训的专业骨干教师，50000多人。总体目标是培训15万名，通过国家和省两级培训的职业学校的专业骨干教师。另外还要开发80个专业的教师培训包。第三，还要资助中等职业学校面向社会，特聘兼职教师。所以现在这五个计划进展得很顺利，取得了初步的成效。也就是办学的条件有了一定的改善，教师的素质有了一定的提高。
主：就是说我们现在中等职业学校和高等职业学校，我们的硬件设施已经有了，包括对老师的培训这一块。您曾经说到保证家庭经济困难学生能够上得起学、能够上好学，是促进教育公平的重要方面。长期以来，党中央、国务院也高度重视包括中等职业教育在内的家庭经济困难学生的资助工作。这个也是开了好几次新闻发布会了。那您能不能在这里再向更多的朋友讲解一下中等职业技术学校教育国家助学政策具体实施的情况。
教育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副司长 王继平
王：好的，因为在2007年的12月25日教育部的最后一次新闻发布会上我已经介绍了一些情况，大家可以在网上查询。这件事情和职业教育基础能力一样，也是我们大力发展职业教育中央采取的另一方面的措施，就是建立健全国家中等职业学校贫困生资助体系，是一件很大的事情。这项体系在07年之前实际上也有一些资助政策。但是从07年的5月国务院召开常务会议确定要建立健全这样一个体系。之后这个体系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中等职业学校的学生，这个助学体系纳入到了所有资助体系的总体系中。自主的范围扩大了，额度也提高了。
主：每个人资助多少？每个学生是多少？
王：从大的政策设计上讲，对于一、二年级的学生从国家助学金上来说，每学年是1500，主要是它的基本生活费。第三年学生就参加顶岗实习半工半读，这个获得相应的报酬。国家给接受定岗实习的企业相应的优惠税收政策。把一、二年的国家助学金和第三年参加顶岗实习获得的报酬，这样加在一起，绝大部分的中等职业学校都可以享受到。过去老讲国家助学金，实际上这是不够的。顶岗实习制度是跟国家职业教育相结合的。
主：刚刚王司长也说了提供贫困学生的上学问题也得到解决了。基本上这四年来正常的生活是解决了。
王：关于你刚刚问到的一年来实施的情况我再补充两句。就是可以用两句话来概括。新的国家中等职业学校助学政策，一年来实施的情况第一句话就是，这项政策在2007年已经全面实施，国家助学金已经按月、足额的发放到应受资助的学生的手中。第二句就是这项制度的实施发挥了重要的作用。特别是对推进我们国家职业教育的发展，尤其是中等职业教育的发展起了非常大的作用。
主：就像在参加新闻发布会的时候，您曾经谈到，经济贫困家庭的孩子可能想上学却上不起学，可能经济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孩子可能又觉得中等职业学校倒不如去上高等学校好一些，所以出现中等职业学校招生困难的情况。那现在贫困学生的问题解决了，我们的职业教育就能更好的发展了。节目之前呢，我查阅了一些资料。发现关于职业教育的发展，在各地还相继成立了全国重点建设职业教育师资培训基地，刚刚您也说了有5个亿已经投入到师资培训当中来。进行教师培训的有益之处在哪里呢？同时中等职业学校教师素质的发展还将有什么举措呢？
王：因为师资的问题过去谈的很少，但这个将会是制约中国职业教育发展的瓶颈之一。没有一支高水平的职业教育教师的队伍，就不可能有一个高质量的职业教育。这支队伍目前总体上来讲，中等职业教育的专任教师大概刚刚超过了80万。那高等职业院校的教师目前大概是28万的规模。我们面临的是两个问题。一个是数量严重不足。目前我们的生师比是23：1，按照高中阶段来讲现在的编制标准是16：1，这个比例只是一个参照，严格的讲职业学校的生师比还应该再低一点，因为职业教育是专业教育，这不单单只是在课堂上讲，有一些甚至是要手把手、一对一，因此在这个方面师资的短缺将会严重影响教育的质量。当然我们也不主张大量的都是专人教师。现在的想法就是说有一部分专人的教师。另一部分面向社会，要把专业技术人员、高技能的人才，甚至把一线的能工巧匠，符合做教师条件的，聘过来做兼职教师。一方面能够补充到教师的不足，另一方面又加强了学校和企业的联系。学生能够直接了解到一线目前那个行业里面技术等发展的状况怎么样。这件事情我们要大力推动。在这次素质提高当中，有一个项目就是资助特聘兼职教师。钱可以从专项里面出，这是一个重大的措施。那第二个问题就是质量也不能适应发展的需要。整体教师的素质还需要提高。特别是我们双师型的教师还缺。所以我们要加强这方面骨干教师的培训。
主：刚刚王司长谈了很多，都意识到了大力发展职业教育，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我们知道任何一件事情在发展过程中都会遇到一些困难。我们职业教育目前遇到了哪些困难呢？
王：困难很多。但是我归纳一下第一点困难是我们国家由于长期传统思想、观念的影响，轻视劳动，鄙薄技能，这种影响是根深蒂固的。对于职业教育认识程度的问题，我认为这是发展过程中最深层次的困难。当然这个现在正在改变，从这几年的变化来看，已经不像过去那么严重了，因为他们看到了出路，看到了好处，第二个困难我觉得是职业教育的发展历史欠账太多。这个历史欠账主要是条件保障方面的，基础设施的建设。我们设备的提供，师资的准备等等都很薄弱。这是发展中第二个困难。为什么中央财政拿出一百个亿，支持用于支持职业教育的基础能力建设呢？就是看到了这个问题。但这100个亿是远远不够的，算是有了好的开头。从基础能力建设方面，中央和地方配套来看会突破300个亿。第三个困难就是，职业教育培养的模式还不是很成熟。就是说在课堂上多讲理论，在会不会这方面还欠缺又欠缺，现在我们也在改变这样一个状况，探索一个新的培养模式就是“工学结合”。所以总理在大连有一句讲话，非常精彩。他说：“教、学、做不是三件事，而是一件事。”这就是职业教育的特点啊。一定要把教、学、做紧密的结合在一块这样才是职业教育。所以在模式方面的探索，我觉得要走的路还很长。现在一定要进行教学的改革，进行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如果再加上一点就是投入不够。目前总体上来讲是这样。包括预算类的投入，现在我们的专项多了。但是目前政府投入的身均经费标准实际上还很低。比普通高中的身均经费标准还要低一点。按道理来讲，从国外的标准来看，职业教育应该是高中的身均标准的两到三倍。所以下一步应该制定身均经费标准，就能够切实的保障经费能够满足发展的需要，我们的职业教育才有需要。
主：一位叫“春天花会开”的网友，说“王司长说的太精辟了”。确实会遇到很多困难，那能不能请您来告诉更多的朋友，选择职业技术学校的时候，有什么鼓励的话，让更多的学生进行职教学习。
王：谢谢这位网友，我觉得人的发展不可能都在一条路上走，是条条大路通罗马。我们选择教育也要多样的。而职业教育是我们人生发展当中很值得、很重要的选择。通过职业教育来开辟自己人生的第一层。对目前来讲非常现实，前景很广阔。目前中等职业教育的就业率2006年的统计95.6%，比普通高校的就业率高。比高职高出30个百分点。
主：看来我们在选择学校的时候，也要根据自己具体的情况来选择。
王：从世界各国的发展来看，这个年龄段选择职业教育是非常好的。在我们国家好像还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实际上现在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职业教育将会是未来人们重要的选择。从我在国外了解的情况来看，越是发达的国家职业教育越受欢迎，发展的越好。我们国家还不能说是发达的国家，但是我们国家是迅猛发展时期，正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实现第二步发展的战略。我们的目标是到21世纪中叶进入现代化，进入中等发达国家的行列。我们国家迅猛发展的过程当中，教育必然要有一个大的发展，人们的观念也必然会有一些调整。职业教育的前途是越来越光明。
主：王司长说了职业教育的前途会越来越光明，同时也给我们指明了方向。我们在选择学校的时候，可以更多的选择中等职业技术学校。那还有一位叫“不了情”的朋友想问您说过职业教育的发展不足会带来教育结构失衡和教育机会短缺，目前中国职业技术教育学会德育工作委员会也已经成立，您可以谈谈在职业教育中德育工作的重要性吗？以及各学校有没有专门针对德育教育的工作和活动呢？
教育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副司长 王继平
王：那句话实际上是在2005年我讲到的。谈到的是教育公平的问题。我觉得在谈教育公平的时候，不要把目光都集中在高等学校、普通高中的阶段。实际上这其中非常值得关注的就是要关注中等职业教育。如果中等职业教育发展不足的话，他就会带来教育机会的缺失。公平并不意味着人人享受一样的教育。教育公平是在于你能够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选择教育的机会。我们所说的公平就是能够给不同的人群不同的年龄段提供最基本的需要，多样的选择教育的机会。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教育公平。实际上你问我的是德育的问题，我觉得职业学校德育教育非常重要。我们更多的是强调了学生加强时间技能的培养，实际上是两加强。加强对学生素质的培养特别是职业道德，这个非常重要。职业教育也是要贯彻党的教育方针的，就是我们的孩子在做人的方面有缺失，就是本事再大，后面的路也不好走，所以德育工作非常重要。职业教育也是德育为先，育人为本的。我们要把育德树人作为根本的任务。当然我们要根据自己的特点来做。如何使我们实施的德育更有针对性、时效性、时代感，这是我们德育工作要加强的。刚才你问到我们有什么活动，是这样：除了德育课之外，活动方面也很有特色。比如全国从2004年到现在，我们已经开展了四届的中等职业学校文明风采的竞赛活动。就是要让我们的学生设计征文等项目，结合孩子们的实际来做，效果很好，参与率很高。在具体操作、参与过程中进行我们的德育。另外我们还有一些技能大赛。实际上标准当中也要看你敬业的精神等，做事的态度都要贯彻在里面。德育也要从“做”实施。这将是我们职业教育非常突出的特点。我希望我们的学生培养一个核心的思想就是“爱岗敬业、诚实守信”。
主：那还有一项措施在我看来是非常有力度的而且可以很快见到效果的，那就是对部分学校的改变，比如有些学院并入别的大学，有些办学条件差的再继续改制，对这部分的改革情况，可以跟我们做一个比较详细的介绍吗？
王：这个问题已经超过我业务的范围了，这涉及到院校设置方面了。但我针对这个题目可以讲一点。我们不主张把中等职业学校并入到普通高校里面。这样对职业教育来讲是一个损失、资源的流失。第二个，我们不主张目前中等职业学校来升格，也不主张现在的高等职业学校升格。这一点在2005年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职业教育的决定上已经有明确的规定。这个一方面是为了保护职业教育的资源，另一方面是保护我们国家各级各类教育的协调发展。这是我针对你说的问题要表达的。
主：哦，我们也在一定程度上了解了。那作为学生和家长，无论上什么样的学校，最重要的不过是毕业之后就业情况怎么样？刚才你说到了，中等职业学校的就业率达到了将近96%，那您是否能客观的来对职业教育的就业情况做一个分析呢？
王：这是一个现实吧，中等职业教育中大的划分，一部分是学校职业教育，一部分是职业培训。在学校职业教育当中，有高等职业教育和中等职业教育。那么目前来讲，有95.6%是2006年中等职业学校的就业率。从2002年开始中等职业学校的就业率也保持在90%以上。我们要清晰的看到就业质量，这是我一直都在强调的。就业质量就是第一，我的学生学得东西，他干得这个岗位，接口的程度。第二岗位待遇有多高。第三相对稳定程度有多高。第四，他的保障方面怎么样。这才是一个综合的就业情况。所以尽管看到这个就业率，我脑海里有句话。第一就是不要盲目乐观。但是有一点要谈到，接受中等职业教育就业没有问题。三个方面，第一，我们这个社会需要大量这个层面的人。缺少经过职业教育，有一技之长的人。所以现在高薪聘请专业技师，所以这块工作不能再耽误了。有一条就是接受职业教育就业就是好。接受中等职业教育就业就更好。
主：看来是行行出状元。在中等职业学校也能出来更好的状元。最后还想请王司长描绘一下职业教育未来美好的蓝图。
王：职业教育总的一句话，中国的发展我觉得进入到了一个最好的发展时期。一方面是领导重视，是最根本的。最关键的是我们国家已经进入到这样一个发展阶段。就是在实施新型的工业化，正在推进锦涛书记提出来的工业化、城镇化、信息化、市场化，国际化。就是大量的需要这方面的人才，所以相应的就需要这方面的教育。所以我对未来的描绘就是越来越好。
主：职业教育会越来越好。电脑前的您有什么样的话要跟王司长进行互动进行交流的话，也欢迎您参与到我们的节目当中来，同时在节目之后你还可以点击王继平司长的博客，来跟王司长进行直接的对话和沟通。今天的节目也接近尾声了，我们下期节目再见。
